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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蜜月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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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蜜月套房

“別碰我, 壞蛋,又拿我打賭。”黎爾在柔軟的床上扭了兩下,想對每次在這種時候就會陡然為她變得又壞又痞的男人做出抵抗, 也於事無補。

是婚後足足一年以後,黎爾才發現溫知宴壞透了,以前跟她相親的時候那種矜貴淡漠,溫文爾雅在這一瞬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全是對黎爾在時光裏積蓄已久的瘋狂占有欲。

沒跟她結婚之前, 他真的為她克制跟忍耐了太久。

以至於每次這種時刻, 他就變本加厲, 本性畢露的要找黎爾要彌補。

房間的落地窗戶開著。

坐在外面院子裏的人高聲說笑跟談話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黎爾能聽得清晰可見。

黎爾一開始心跳怦然, 緊張到了極點,豎起發燙的耳朵, 努力的聽他們說話的內容,深怕聽見他們聊起溫知宴將她扛回蜜月套房之後, 兩人現在正在做什麽。

根本不用費勁去猜,別人也知道現在溫知宴在對她做什麽。

在這樣的認知下, 黎爾又羞又怯, 在男人發燙的身子下躲來躲去,活像只被他抓住了肆意逗弄的小兔子。

“小心被人聽見……別弄我了,溫知宴……”黎爾嬌聲抱怨。

“等他們聽見好了。”溫知宴很隨性的應,不忘用他靈巧的唇咬開她的抹胸蕾絲系帶。

“那個喜歡你的女明星還在。”

“等她在。”

溫知宴全然不在意這些無關小事,將黎爾那件吊帶睡裙從她香氣滿滿的身上剝下來, 手唇並用的享受自己老婆的甜美。

“爾爾, 把早上欠我的還給我。”

早上他被周淮舟的電話打斷,今天一整天都在想著要這麽繼續欺負黎爾。

在黎爾跟餘慕橙他們去泡溫泉的時候, 宋佳枝聽說宋禹這幫人今晚也在這座風景區裏,立刻不請自來的奔來找他們。

她應該是聽信了外面傳言的那些假消息,說溫知宴帶黎爾去住他大學時租住的房子,是因為他們被溫家趕出來了,溫家始終不會承認黎爾的身份。

其實真相是現在溫知宴的父母已經答應了他們的婚事。

溫知宴沒對旁人提及,是想感受一下,黎爾能為他乖到什麽程度,在頂著巨大壓力的情況下,她還是願意做他的太太,她現在是不是已經非他不可了。

溫知宴知道黎爾的性子,即使是出生在一個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的尋常百姓家庭,她與生俱來的驕矜性格跟那些豪門大小姐比,真的只有遠遠超過別人的份。

青春期她能為了一雙球鞋就能跟她媽吵成那樣,任性的不去參加學校組織的爬山活動。

家裏藥店裏的人參被偷了,父母都讓小事化了,她卻咽不下那口惡氣,說什麽都要不自量力的去找小流氓要回來。

甚至於在上班後,在她工作的酒店,她也從來都對一幫沈湎於朱門酒肉臭的公子哥們嗤之以鼻,寧願一直單著,也不找人湊合談戀愛。

就是那樣高傲的最會對人耍性子的黎爾,現在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被他捏住了手腕,親得雙眸含淚,紅唇瀲灩的瞪著他。

“你討不討厭?”氣喘籲籲的呼吸不上來,黎爾只能壓低聲音抱怨,“溫知宴你真的討厭死了。”

男人將她肆意欺負得如一枝梨花春帶雨。

“讓你吃醋就是討厭了?”那件薄若蟬翼的吊帶抹胸睡衣從床邊掉落,溫知宴將害羞的人那雙白若凝脂的細腿拾起,圈上他的勁腰。

黎爾被男人不容她反抗的抱了起來。

“接下來,還有更討你厭的。”溫知宴啞著幹渴的喉頭,混不吝的宣告。

語畢,溫知宴探上薄唇,咬她脖子上那塊翡翠玉鎖,伸舌尖舔她的鎖骨窩。

這麽乖的佩戴著這塊刻著他名字小物件的纖細人兒,是他的老婆了。

他可以無所顧忌的這麽擁著她,對她洩露他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繾綣柔情跟瘋狂愛欲。

臥室的巨型落地窗戶就朝著酒店的庭院,拉著薄薄的一層白色法式風輕紗窗簾。

一窗之外,幾個打牌的公子哥們在跟溫知宴打賭輸了以後,便意興闌珊的覺得再也沒什麽好玩的,要各自回房間去休息。

“宋禹,我們去吃個夜宵吧,我聽說這間酒店的餐廳是米其林三星,做的舒芙蕾超級好吃。”

那個專門從劇組偷跑來看望他們的女明星還在捏著嗓子對他們撒嬌。

宋禹口吻淡淡的吩咐自己的助理小肖送她走。

“小肖,給你個任務,你馬上把宋老師送回劇組去。”

小肖回:“可宋老師方才說要在這兒住一晚。”

“住什麽啊?這是爾爾的酒店,能不能住得去問爾爾。”宋禹特別理所當然的回。

他回頭告訴宋佳枝,“宋老師,你要實在想住,你去問問黎老板,或者溫太太今晚能不能讓你留宿,現在這酒店還沒對外營業,我也不好幫你開房間。”

適才親眼見到溫知宴怎麽寵溺黎爾,根本不願意讓這些臭男人多看穿睡裙的黎爾一眼,那是只為黎爾一個人狂熱的溫知宴。

現在再聽宋禹如此說,宋佳枝領悟到了他們的意思,眼下哪裏是溫知宴跟黎爾要離婚了,而是溫知宴跟黎爾要昭告天下的正式結婚了。

他們這幫人恨不得把黎爾舉到他們頭頂去寵。

只因黎爾是溫知宴喜歡了多年的女人。

女頂流神情尷尬,依然笑得甜美:“那我還是回劇組吧,其實我只能出來幾個小時。要是被發記者發現了,又要亂寫。”

“是,那些搞流量的,都愛亂寫。”宋禹淡淡道,“天天亂寫溫知宴要跟他老婆玩兒完。今晚宋老師親眼看過了,放心了。”

這個宋佳枝一直愛拿喜歡溫知宴發通稿,操流量,現在已經知道別人結婚了,還這麽主動貼上來,在宋禹看來,是太過了。

以前在璃城,溫知宴跟黎爾隱婚,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一旦有局,宋佳枝來湊熱鬧,獻殷勤,宋禹沒感到膈應,想著大家都是年輕人,郎情妾意,風月無邊的美事多了也好。

今晚,宋禹是真的被這個女明星給膈應到了,以後都不會再歡迎她在他們這幫人的眼皮底下出現。

不過今晚她來了也好,起碼把黎爾給激得抓狂了,怒不可遏的奔出來,當著眾人用跟溫知宴已婚的身份,強勢的要溫知宴陪她回房間睡覺。

宋禹了解,其實黎爾這趟來了北城,一直夾著尾巴做人,跟溫知宴相處得還存在一些芥蒂,一直不敢真的以溫知宴太太的身份自居。

今晚,借著這個女明星在場,黎爾把這些天的怨氣都撒了,能幫他們夫妻相處增進不少甜蜜。

念著這些,宋禹感到還是要尊敬一下這個宋老師,招呼自己的特別助理送她回去。

落地窗外,月色銀白又靜謐,透過白紗窗簾透進來。

人群散去,院子裏變得一片安靜,宋佳枝再也沒有用她的尷尬夾子音回話。

黎爾一直在聽他們說話的內容,想著自己怎麽又多了一個頭銜,黎老板,這間五星酒店的老板。

不過,宋禹這樣把垂涎她老公的女頂流趕走,黎爾還是很開心的,原來當這樣的情況發生,溫知宴跟溫知宴的好兄弟們都會護著她。

黎爾打了個贏仗,心裏好開心,像蜜罐子被打翻了。

纏在男人腰間的腿簌簌抖動,她吮著他喉結的紅唇忽然笑了出聲。

“給我專心點。”溫知宴扣住她翹臀的手揪了她一把,呼吸渾濁,用磁得發沈的嗓音命令她。

“今天是不是安全期?”下一秒,他聳動喉結,語調低啞得黏稠的問。

“嗯?”他使壞的咬了一口她的綿軟,悶哼著,繼續用欲到極點的氣泡音問。

“……不是。”黎爾這才沒有再去聆聽院子裏的人說話。

窗外很快傳來車子引擎啟動的聲音。

高跟鞋踩在花園裏的砂礫道上,叮叮叮幾聲後,女頂流被宋禹的助理送走了。

溫知宴也在聽外面的動靜,挑著時候問她:“滿意了?老婆。”

黎爾用一雙藕臂攬住男人熱汗淋漓的肩,吐氣如蘭,睨著他布滿欲色的俊臉,嬌得徹底的對他嗔道:“滿意了。”

“那今晚對你老公乖一點。”

溫知宴將她又白又香的身子更用勁的朝他懷裏按。

*

早上黎爾被前臺服務生打電話叫醒,對方要她去頂樓的露臺簽個合同,沈北灼要把這座酒店正式過到她手裏。

為了之前她在璃城丟了工作的事,在京圈赫赫有名的沈公子今日要正式當面跟她道歉。

溫知宴還在臥室裏睡覺,早起來的黎爾剛吃完早餐,正在客廳看電影,接到電話後,她很是遲疑,不知道要不要接受,好像這種道歉太過隆重了。

她走去房間,叫了兩聲溫知宴,溫知宴昨夜做了太多劇烈運動,此刻睡得死沈,沒答應她,長手卷著真絲涼被,一張渣男臉枕在白色的枕頭上,床上四處都還有粉紫色的玫瑰花瓣,場面甜欲得像他們是來過蜜月的。

想起昨晚在這張床上的體驗,黎爾感到自己今天回到市區,就該去買驗孕棒測驗一下,說不定真的中獎了。

昨晚她為了那個宋佳枝怒火攻心,不做考慮的在那幫公子爺面前表演了一次情趣睡裙秀,今天黎爾慎重的換了條淑女風的喬其紗長擺連衣裙去見沈北灼。

酒店頂層的露臺,陽光劇烈,山野蔥翠。

沈北灼跟宋禹兩個俊朗無邊的公子哥正在遮陽篷下閑閑的聊天,吃brunch,沈北灼的面洽擺著酒店的一份產權證明書。

黎爾走上去跟他們打招呼。

沈北灼友好的道:“溫太太,請坐。”

“溫太太,坐這兒。”宋禹姿勢紳士的幫黎爾拉開一個靠背椅。

坐下之後,沈北灼很隨意的將這份產權證明書遞給黎爾,並為她奉上一根鉑金簽字筆。

“對於沈初梔害你丟掉工作的事,我表示很抱歉,她是我的堂妹,被我帶到這個圈子裏來玩,是我對她管教不周,讓溫太太的名譽受損,這座酒店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溫太太不吝接受。”沈北灼真的要送黎爾這座奢華五星酒店。

黎爾皺眉,委婉拒絕道:“還是等溫知宴起床後,再說吧。”

沈北灼註視著女子水靈的雙眸,薄唇輕勾,沖她笑道:“即使結婚了,有些決定你還是可以自己做,我送你酒店,是因為沈初梔真的傷害了你。”

宋禹在一旁喝咖啡,放下手裏的馬克杯,告訴黎爾:“簽字吧,以後你就是黎老板了,到北城來,這座酒店就是你的棲息地,不管溫家承不承認你,我們承認你。”

黎爾忽然被這兩個紈絝公子的真誠給撼動了,她一直以為他們很瞧不起她的出身。

沒想到他們還會有如此以誠待人的時候。

宋禹笑著說了一個並不誇張的評價:“不管是什麽出身,我們幾個都很喜歡爾爾,跟昨晚那位宋老師比,爾爾才是人間絕色。”

“相信我,不管溫知宴的老子老娘如何反對,他在跟你結婚前,就已經為你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以婚為名來愛你。”沈北灼款款的告訴黎爾,鼓勵她不論遇上什麽困哪,都要跟溫知宴把結婚的日子過下去。

“溫知宴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一旦不愛,寡淡到絕情,一旦愛上,灼熱到癡狂。”

黎爾聽完這些話,無措的捏了捏手。

沈北灼跟她比較陌生,這次過來,彼此才認識。

宋禹跟她要相熟一些,之前去璃城住酒店還鬧著要投訴她,早不把她當外人,見小妮子還在扭扭捏捏,索性把簽字筆塞到她手裏,勸她快簽字。

“昨晚那個女明星沒住上黎老板的酒店,生氣著呢,還不趕緊簽,等會兒人家又要笑話你沒做成黎老板了。”

黎爾遲疑些許,在文件上拿筆簽了她的名字。

從此,他們說,她來北城,就不是外地人了。她在這裏有一間屬於她自己的奢華酒店。

*

下午時分,一行人在山上游玩風景,男人們沒再沈迷打牌,帶著自己的女人去山頂的佛寺拜佛焚香。

暮色蒼茫時,他們從山頂酒店下來。

黎爾坐在溫知宴的越野車上返回市區,鄧慧蓉給她打來電話,叫她明日早點過去辰豐胡同,幫忙張羅壽宴。

黎爾問,“叔叔跟阿姨不是都把阿宴趕出去了?肯定不會樂意在壽宴上見到我吧?”

鄧慧容樂呵呵的笑:“誰告訴你的?阿宴那日只說想帶你到他當初大學租住過的房子裏去住幾日,享受一下不受打擾的二人夫妻生活。”

“啊?”黎爾怔住,這才發現自己這些時日為溫知宴做出的忍辱負重跟韜光養晦都是她的一派自作多情。

他故意做出被溫家拋棄的模樣,是想看看黎爾沒有溫家媳婦做了,會不會跟他同甘共苦。

黎爾確實做到了,在洋槐巷的小屋裏勤快又賢惠的當他老婆,放下自己的驕矜性子,努力當他的妻子,照顧他跟體諒他,拼命的共情他從大學時代不顧家裏反對,堅持為黎爾開公司這個舉措。

結果,其實根本沒有什麽黎爾擔心得日夜難眠的將他們掃地出門。

溫知宴只是想黎爾跟他到那個小公寓裏去住幾日,彌補一下他當初在那個小屋裏只能寂寞想著她過日的愁苦。

“……”

黎爾現在徹底無語了。鄧慧蓉帶話,說徐德芝晚上會去看他們,已經不反對他們在一起結婚過日子。

接完電話,黎爾板起小臉,生氣的告訴溫知宴:“我要回璃城了,明天你爺爺的壽宴我不參加了。”

“為什麽?”溫知宴以為她又從鄧慧蓉那兒聽到什麽壞消息了。

“奶奶說你都是騙我的,你爸你媽根本沒趕你離家。”黎爾現在巨生氣。

溫知宴把車停到洋槐巷的臨停點,現在是暮色初降的傍晚。

路燈亮起,槐樹開花了,一串串的白色花串綴掛在綠色的樹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場景美得無法形容。

以往大學下課,他走過來,槐花會掉在地上掉一地,那時候,他就想哪天黎爾來這裏看看,他的公司都是在什麽樣的環境裏為她辦成的。

“溫知宴,你總是這樣,自己陰陽怪氣的想一堆計謀,把我瞞在鼓裏,什麽都不讓我知道。”黎爾又被男人耍了一次。

知道自己耍詭計讓她生氣了,溫知宴拉住黎爾的手,哄她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什麽都聽爾爾的。”

“你才不會。”黎爾哼鼻子,沒有把握他以後會這樣,因為他是那麽深沈的一個上位者。即使不靠溫家,在這種街頭市井的環境裏創業,他也創辦了爾生。

“我只是想看看你現在遇上困難還會不會扔下我。其實我去醫院的那個晚上,我爸我媽就不反對我們了。”溫知宴這才跟黎爾坦白。

“爾爾,知道嗎?從小到大,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是因為我姓溫,還因為我有公司,比如昨晚在山上那個女明星,她拿我做了很多文章,炒作了很多流量,我想看看爾爾喜歡我是因為什麽,所以帶你來住洋槐巷。”

“我才不喜歡你。”黎爾傲嬌的說。

“有多不喜歡?”溫知宴捏她的手背。

“不喜歡到在北城受這麽多委屈,想家了想外公想外婆了,也還是一味勉強自己陪我一直呆在這兒?從來不跟我鬧要快點回去?”溫知宴柔聲問。

都被他猜中了,其實跟他來北城這趟,黎爾心裏就是這麽感受的。

他有很多德高望重的權貴親戚,有很多人中龍鳳的發小兄弟,黎爾住在辰豐胡同的祖宅,說話跟笑都無法大聲,跟他出去見朋友應酬也很拘束。

這兩天來住洋槐巷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她真的很想她外公外婆,還有倪涓雅跟程餘欣了。

這些事溫知宴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黎爾才發現原來他什麽都知道,黎爾一下紅了眼睛,委屈得不行。

“知道我想家,你還一直拉我在這兒……”黎爾泣聲,好生難過的抱怨。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種憋屈,黎爾只為溫知宴承受。

“是我的錯。我們明天參加完壽宴就回璃城去,選日子辦婚禮。”溫知宴心疼道。

“誰要嫁給你?成天一肚子壞水。”已經嫁了的人還在強行挽尊。

結束完這趟北城之行,他們真的要辦婚禮了。

黎爾在酒店上班,幫人承辦過不少婚宴,各種風格的,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有自己的婚禮,還是跟溫知宴結婚的婚禮。

黎爾曾經以為他們是一場終究會說散就散的形婚而已。

沒想到,現在男人排除萬難,將一切存在在他們之間的問題解決,要真的為她選日子辦婚禮了。

黎爾難忍的埋頭擦眼淚。

“哭什麽呢?”溫知宴搭手攬住黎爾的腰,將她從越野車上抱下來,壓唇吻她的紅耳朵,用黏膩得發甜發沙的嗓音告訴她,“我的爾爾要嫁給我,只能嫁給我。我等了十年,才娶到我的爾爾,我們要有婚禮,然後生寶寶,一起老去。”

“溫知宴……”黎爾不知為何如此被他輕柔的吻著呢喃,她的心就感動得無以為繼。

“都是跟你說真的。”溫知宴柔哄她不準再哭。

這個晚上,在洋槐巷的小公寓裏,黎爾鼓起勇氣問了很多以前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溫知宴悄悄暗戀著她,為她做過的事。

從山上游玩下來,回來後兩人都很疲憊,溫知宴還是打起精神幫黎爾洗澡,抱她到曾經他孤單寂寞時睡過的高低床上哄她睡覺,再也不對她掩飾,讓她如願的告訴她一件又一件的他因為暗自喜歡她而做過的小事。

小流氓欺負她的時候,他趕來救她。

她犯傻去殺朱婧儀的時候,他把刀給她奪走。

她跳孤單芭蕾的時候,他在一旁靜靜陪她。

她要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去安撫一直騷擾她的朱家人不要再找他們黎家的麻煩。

她上大學的時候,他定期飛去加拿大照顧她的衣食起居,讓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她的爾爾。

她回璃城上班以後,他盯著她的工作環境,不讓任何男人利用她的工作環境對她不規矩。

直到,她被家裏人逼著要去著急找人結婚,他終於來了她身邊。

說到最後,溫知宴告訴黎爾:“這些事我去做,不是為了哪天你知道了,會因為覺得虧欠我而為我感動,我只是發自內心的想為你做而已。

這些行為對我來說,就像吃飯睡覺一樣正常,如果我不做,我就會感到我今天的生活出了問題。我根本不需要什麽暗戀回響,我只想要我的爾爾在每個生命的特別時期都得到我最好的陪伴。”

男人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俊臉上的表情是一派淡然的稀松平常。

他說,喜歡跟照顧黎爾,對他來說,是跟吃飯和睡覺一樣自然的事,是他生活在這個世上正常的生理需要,僅此而已。

領悟到他喜歡她是怎麽一回事以後,黎爾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主動邀請他道:“溫知宴,我們要個寶寶吧。”

那一處,從年少到如今,是因為她,才有了堅硬的能承載她靈魂的重量。

這個晚上,黎爾乖到極點的縮在溫知宴懷裏,被男人他著睡。

就著他的溫熱體溫,她夢見了很多個他們曾經擦肩而過的不被她註意的時刻。

黎爾從來都將其忽略的溫知宴,卻一路將她放在心上足足十餘年之久。

遇見他,嫁給他,是黎爾來到這世上,遇上的最好最幸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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